90“说明你被C得爽”()_被迫成为四兄弟的共妻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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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0“说明你被C得爽”()

  楚飞镜拂开他耳鬓旁垂落的长发,半张脸上深陷情欲的动人表情无从遮掩,四指宽的白纱凭添禁欲感,却更加勾出观者想要狠狠蹂躏的恶欲。

  探手往下摸到隐蔽股缝,那处楚叶语的男根与詹玉景相连,穴口撑得极开,每次抽出会有媚肉往外翻卷,干进去时又被带动塞入。

  楚飞镜没有参与,只是把玩掌心阳根。大概詹玉景被身后人顶得很爽,楚叶语每深入一次,阳根的经络就会随之博动。

  楚飞镜恶意地拨弄顶端精孔,在他被干得最爽时,用指甲戳刺那敏感至极的入口。

  詹玉景被身前身后的玩弄刺激得战栗,哼哼两声仰起脸,像是快要哭了。

  楚飞镜眼眸微闪,一手按住他额角白纱,抚弄片刻,忽然将它扯下来。

  眼前的光亮明晰,詹玉景模模糊糊看见一团黑影,黑衣黑发,丝带也是黑的,肌肤却凝白如通透的玉质。

  楚飞镜大概也在看他,詹玉景厌烦对方,不愿对视。刚闭上眼,却被攫住唇齿,吻去唇上残留的血腥味。

  楚飞镜压他发顶,像从前许多次那样,迫他凑到脖颈间舔舐契环。

  詹玉景清醒时不会叫他如愿,对方丝带被扯掉后,看见近在咫尺的黑色咒文,心里厌恶到极点,一口叼住了它,将它咬出血珠。

  楚飞镜吃痛,却也觉得刺激。掌心揉捏对方温凉的后颈,一手扣弄阖张马眼,稍微用劲,叫詹玉景痛呼出声。

  偏偏在此时,楚叶语在穴内顶撞几百次,已经濒临极限,扣紧他腰肢,抵住裹缠的软肉将阳精对准骚心射出。

  一股滚烫激流打在最敏感那一点,詹玉景脚趾蜷紧,身体爽到极致。被楚飞镜握住把玩的阳根抖了抖,射意快要爆发,但这感觉好像不是射精……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詹玉景反应过来后心慌意乱,双腿踢蹬叫楚飞镜滚开,对方并不理他,反而剥开顶端的小孔让他难以自制。

  詹玉景闭眼哭了出来,一股激流喷薄而出,射出的不是精液,却是一道尿水,笔直打在对方腰腹处——他竟被楚叶语的内射给操尿了。

  詹玉景一边射尿一边发抖,楚飞镜盯着掌心肉棒怔了许久,像是难以置信刚才发生的事。明白过来受了这种奇耻大辱,猛然将人推开,后退两步拿手帕擦衣服。

  詹玉景没功夫管他,一脚踩在楚叶语脚背,挣扎间后穴里的肉棒滑出来,带出几股粘稠浊精。

  还没跑开,就被楚叶语翻过去抱住,看他哭得凄惨,顺了顺肩后长发轻拍后背,“别哭,尿了就尿了,说明你被操得爽,没什么大不了的,嗯?”

  詹玉景矮他一截,被按在胸口,推人一把又被摁回去,回想刚才的丑态,只觉得尊严碎了一地,“我不要了……我是男人,你他妈怎么能这么对我?撒手!!”

  楚叶语声音很低,像在哄人,听得楚飞镜动作一滞,抬头看去时表情古怪,“回去叫人备热水,我帮你洗洗,你看好么?”

  詹玉景仰头,模糊的视线聚焦,看清了沿岸璀璨灯火,以及对方垂眸含笑的脸。

  这是他眼疾痊愈之后,看清的第一个人。

  一瞬间恍惚,错觉这种笑类似于温柔,又觉得不可能,犹豫地问,“都是因为契环对吗?”

  楚叶语挑眉,“什么?”

  詹玉景越说越笃定,似控诉似委屈,“是因为莫名其妙被绑了契环,所以你们心里讨厌我看不上我,却又轻而易举被挑起情欲,跑来肆意作践我,偶尔还会上演温情戏码,像逗弄宠物那样戏弄我的感情。都是因为这道契环被绑在我身上,而我不是你们选定的人,所以你们才总是这样对我是么?”

  楚叶语眉目微冷,下意识想否认。可最初他在詹玉景身上耗费时间,的确是受契环影响,因为对方无可替代的男妻身份,所以才去延续血脉的履行义务,至于现在——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给不出确切答案,凝眉道,“是与不是有什么区别?不管出于什么原因,你始终是楚家男妻,詹玉景,这是你这辈子逃不开的命运。”

  “我不是!”詹玉景吼了一声,吼完泄了气,怔愣地摩挲右手间的契环。

  楚叶语似有所觉,掰他右手,正面的契环完好如初,背面却少了指甲盖大小的一截,突兀地断在中间,断口处的烧伤鼓起来一小块。

  楚叶语目光一凛,反复抹了几下,确实是断开了,骤然攥紧詹玉景手腕,“这是什么?”

  詹玉景话说一半,“寇秋明弄出来的。”

  楚叶语皱眉仔细观察,这东西缺了一角好像没有影响。看来寇秋明的确研究出了能对付契环的东西,只不过刚解开一点,就被青醉剑庄带人过去杀死了,“为什么不早说?”

  詹玉景抽手,被抓住,“若是坏了正好,凭什么告诉你?”

  楚叶语被他气笑了,放开他右手,忽然低头亲他。刚才片刻的紧张,大概打算连本带利从对方身上讨回来。

  楚飞镜将多余的污秽擦掉,身上精水和尿水的味道却怎么也散不去,像是在时刻提醒他,刚才亲眼旁观的一场香艳交合。

  他丢掉手帕,提起角落处那盏灯笼,回头看一眼船板。楚叶语将詹玉景压在地上索吻,大手不老实地游移,大概一时半会儿不打算回剑庄。

  他下了画舫,稍微整理衣领袖口。灵力在底部催动,小船如离弦的箭,分开水波向岸边驶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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